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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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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戴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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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笠很快就知道了秦卫的意思。
  
  那家伙真的没打算插手这个案子,也没打算借他的手杀谁……可那个人他必须要杀。因为这是蒋介石下的令。
  
  ……
  
  赵理君。
  
  他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江湖人称“追命太岁”。曾经的上海站负责人之一,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他调回了重庆,再后来,因为打着替郑介民出气的幌子,无故得罪了秦卫,又被他调去了河南,担任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华北战地督导团督导专员,也就是他伙同天主教神父,比利时人雷鸣远创建的一个武装组织。成员除天主教徒、军统分子外,还吸收了许多土豪、红枪会徒,以及地痞流氓,在豫东沦陷区及晋东南一带活动。
  
  说真的,那个督导团对军统来说很重要。不然戴笠也不会派赵理君这个重要手下前往主持。
  
  可他没想到赵理君居然那么嚣长,那么的胆大妄为。
  
  他先前得罪了秦卫,现在居然又得罪了中统……当然,如果仅仅是跟中统过不去也没什么,反正他也一直在跟陈果夫和陈立夫兄弟过不去。可过不去归过不去,你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事情是这样的,山西土皇帝阎锡山很有些能耐,虽然胆子小了点儿,却在据有山西的那段时间把山西省发展得很好。所以,即便是被老蒋打败了,仗着在山西的巨大声望,依旧还能继续在山西当他的f地头蛇。而老蒋对此当然不满,面对已经表示愿意听他调遣的阎老西儿,也不好直接下黑手,只能采用其他手段。
  
  为了控制阎锡山,老蒋想了许多招数,其中一个就是下令封锁晋南到河南洛阳的通道。因为此时的阎锡山就躲在晋南的临汾。戴笠的华北战地督导团正好就在那附近,于是,戴笠趁机保举赵理君为第一战区编练专员兼洛阳专区行政督察专员,严密控制从洛阳到山西的黄河渡口。
  
  这可是重任了,一方大员不说,掌握的实力也远胜一般的军统各大区的区长和站长。
  
  可戴笠没想到赵理君却那么大胆。
  
  在黄河渡口,赵理君经常性地以检查为名,敲诈勒索,胡作非为。稍不遂意,轻则打骂,抢劫财物;重则将人打死投入黄河毁尸灭迹。而这一次犯事,就是陈立夫告的状:中统特工人员多次夹杂在渡河群众中搞情报活动,结果有数人被赵理君打死后投入黄河。此外,中统还查到,赵理君的督导团还公然用枪枝与土匪换鸦片,并且数量有几船之多……
  
  中统这回找到了不少证据,经由陈立夫,一股脑儿地都交给了蒋介石,惹得蒋介石大怒。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胡作非为还要不了赵理君的命,可问题是陈立夫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是趁着秦卫被蒋介石召见的时候跑去告的状……秦卫是军统局长啊。老蒋虽冇然明知道这家伙只是个挂牌子的局长,还是不得不当面质问了两句。
  
  结果这把秦卫给气着了。
  
  人家本来任事儿不管,自在逍遥,可没想到这样都还要受到赵理君的牵联。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卫本来就跟赵理君有怨!
  
  于是,秦卫直接告诉老蒋:赵理君不仅胡作非为,还在跟日本人勾结,实际上已经沦落为了汉奸,日本人的走狗……只是军统目前还在对此人进行调查,所以尚未打草惊蛇。
  
  这一下,赵理君就完了。
  
  你得罪了中统,还得罪了自家系统的老大,虽然只是个名义上的老大,可这个老大却比实际上的老大更不好惹……躲在河南那么长时间,你怎么就没想着送点儿礼物缓和一下,解释解释先前的误会呢?现在让人找到机会,踩了你一脚吧?
  
  被陈立夫和秦卫这两个人联名告状,老蒋也只有下令抓人。
  
  而这则是戴笠带着徐远举和两只鸡来找秦卫的那天上午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情形,如果是一般人,估计也就放弃赵理君了……为这样一个人得罪秦卫和陈立夫这两个国府大佬真的不合适。尤其是秦卫,人家还是军统的正管印把子。惹毛了,真要插手军统事务,戴笠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可戴笠偏偏就不是一般人。
  
  赵理君为军统立过不少功,所以他打算保这家伙一条狗命。
  
  不过赵理君是被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抓起来的.那可不是一般人。国民党“双料”高级将领,在国民党军队内部,他不仅被称为蒋介石的“五虎上将”之一,而且还被称为是何应钦的“四大金刚”之一。早年毕业于浙江陆军讲武学堂。曾参加讨伐陈炯明、北伐战争、蒋桂战争、蒋冯阎战争,第三、第五次对中共“围剿”,并参与过镇压福建事变。抗日战争期间,历任第4集团军总司令、西安行营主任和第十战区司令长官。现在又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此人虽然威名不著,但在国民党军队系统里的地位比戴笠只高不低。所以,蒋鼎文把人抓了起来,戴笠除了致电战区长官部要求提人之外,也没别的招。
  
  可戴笠没想到,蒋鼎文还没回话,陈立夫又出手了。中统向老蒋提供了确凿证据,证实赵理君确为日本社特务,是一个早已投降日寇的汉奸。这跟秦卫先前的说法是前后呼应,老蒋自然深信不疑。不过老蒋却还是没有直接下令杀人,不仅如此,他还让戴笠把人提回重庆关押了起来……戴笠觉得,这可能是因为委员长对赵理君还有一丝情份。因为赵理君帮着蒋介石做过不少事。
  
  比如:1933年初,在经历了九一八事变和一二八事变的动荡之后,民权大同盟领导人杨杏佛赴华北呼吁全国统一抗日,蒋介石对此非常气恼。杨杏佛从民权保障同盟筹备工作之日起,就一再遭到国民党当局的威胁恐吓。1933年5月间,军统特务又给杨杏佛寄去一封装有子弹的恐吓信,要他立即退出同盟,否则将采取强硬手段。杨杏佛早已将生死置于度外,对此不予理睬,于是,蒋介石授意,戴笠亲自指挥,赵理君负责动手……除掉了杨杏佛;还有,1933年底,宋庆龄用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名义,起草了一份英文宣言,抗议蒋介石派人暗杀邓演达、杨杏佛,将它翻译成中文,希望《申报》总经理史量才设法发表,史量才通过关系,虽然没在《申报》上刊登,却还是在某通讯社的稿件上进行发表。凡此种种,迫使蒋介石下了暗杀史量才的决心,而这一行动,动手的还是赵理君;此外,还有杀死了并没有确定投敌的民国前总理唐绍仪……等等。
  
  这都是赵理君替蒋介石干的“脏活”。
  
  戴笠想找蒋介石,再为赵理君求求情。可是他没有想到,等他找到蒋介石之后,却被大骂了一顿,蒋介石不仅斥责他治下无方,还当着他的面下令马上处决赵理君。
  
  于是,戴笠无奈之下,处决了赵理君。
  
  可杀了赵理君,戴笠却依旧死活摸不着头脑,老头子这是怎么了?前面还好好的,似乎想饶了赵理君一命,怎么突然就翻了脸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就拜托自己的新任秘书长唐纵帮忙打听一下……那冇家伙是侍从组出来的嘛,有关系。结果唐纵很快就把结果打探出来了:赵理君自己写信向老头子求了情,所以,他死了。
  
  这似乎有些前因不对后果。
  
  可如果细究一下,赵理君就是真的死有余辜了:他居然在向蒋介石求情的信里细述了自己先前的那些“苦劳”。
  
  这不是作死么?
  
  你是求情还是威胁?
  
  混到老蒋这种地步,还会怕你把那些破事儿抖出来?
  
  可还不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赵理君凭什么能绕过他戴某人把信递到蒋介石的手里?
  
  老蒋只是宰了姓赵的,没收拾他戴笠恐怕已经是留情了。因为老蒋绝不可能相信赵理君能做到这一点……那就是说,那封貌似求情,却隐含威胁之意的所谓求情信,在老蒋心里,恐怕是他戴笠故意放出来,甚至就是他戴某人授意赵理君写的。
  
  ……
  
  “这跟我无关!绝对无关!”
  
  戴笠害怕了。相当的害怕。
  
  一想到老蒋以后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怀疑,戴笠就觉得如坐针毡……他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蒋介石的信任。因为这个信任,他面对任何人都可以从从容容;因为这个信任,他可以无视诸多的仇视和敌意;因为这个信任,军统才能扩张得如此之快,把势力延展的到处都是。可如果哪一天这个信任不在了,那么,同样的,偌大的军统将在最短的时间内分崩离析。
  
  “你知道的多。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想害我?是谁?”
  
  戴笠来到了白公馆……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敌人意图剥夺老蒋对他的信任。他可以还击,但前提是知道敌人是谁,在哪儿。可他到现在都摸不到敌人的影子。于是,他只有求助。军统的敌人很多,朋友也不少。可他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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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最后还是顾大嫂稳得住场面,这几位客人都是会心一笑,王伦拱手道:“嫂嫂客气了,我等这次来得唐突,叫贤夫妇受惊了!其实小可这次来,却是想向二哥打听两位人物!”
  
  孙新见说回过神来,忙回礼问道:“王头领言重了,不知却是寻谁?”此时他心中暗暗有些忐忑,这登州城里首屈一指的人物便是自家哥哥病尉迟孙立了,想他的那一身高强的武艺在这本府谁不称赞钦慕?他见今在城里做着提辖官,甚得知州倚重,平日里多要依仗他护佑城池。只是此时若是叫这梁山上的头领们看中了,对自家哥哥来说岂不是无妄之灾?
  
  王伦见孙新话说得直爽,面上却显露出一丝忧思,怎么会猜不到此人的想法?此时他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望了一眼邓飞,那邓飞会意,上前道:“那两位人物都是我旧日在江湖上的兄弟,也是二哥你的心腹兄弟!这两位年岁虽是一般,但辈分不同,乃是一对亲叔侄,我等却是特来寻他二位的,只是匆忙中寻不到人,还望二哥出手相助!”
  
  孙新听邓飞说到叔侄此处时,已是彻底的放下心来,忙道:“不瞒几位头领说,这两位却正在此间营生,也是小弟至交好友,几位若是要寻他时,小弟可以代劳!”
  
  说到这二人,做叔叔那位叫邹渊,乃是闲汉出身,性气高强,不肯容人,有一身好武艺,江湖上人唤“出林龙”。做侄儿那个叫邹润,为人慷慨忠良,有一身好武功。此人身材长大,长相奇异,脑后生有一个肉瘤,人唤“独角龙”。据传某日邹润和人争闹,一时性起,一头撞去,竟撞折了一棵松树,观者无不称奇。
  
  这两个好汉和孙新意气相投,多有来往。此时就在这登州地界上聚了一二十人,做着私商买卖,也只是小打小闹,平日里只恨没有明主相投。如今梁山上寨主亲自下山而来,特来寻他两个,于这对叔侄来说却不是天大的机缘?是以此时孙新也暗暗替二人高兴。
  
  见孙新眉头舒展开来,王伦笑吟吟的朝他拱了拱手,道:“如此便劳烦二哥了!”
  
  孙新见这绿林中甚有名望的梁山泊大头领对自己居然这般客气,心中也是欢喜,当即二话不说,朝王伦等人拱拱手,便要出去寻人,临走之前,不忘朝浑家望了一眼,夫妻同心,那顾大嫂怎不知丈夫心中所想?只听她爽朗笑道:“二哥自去,我理会得,定不慢待了贵客!”
  
  孙新这才放心的出门了,顾大嫂叫解珍解宝两位兄弟作陪,下去准备酒肉去了,王伦见这两位日后位居天罡的人物此时稚气未脱,甚是朴实,便与他们聊了起来,这两人老实,见绿林中这般有身份的人物居然和和气气与自己谈起家常,直像个邻家大哥,两人受宠若惊,如遇知己一般,只把冇冇冇肚子里的话都倾倒了出来,王伦只是笑着静听他们诉说。
  
  不多时,顾大嫂端了酒肉上来,却见自家两位兄弟面红耳赤,拙口钝腮,呆呆坐在椅子上,那解珍手中却捏着硬硬金黄一物,直叫她心下大惊,道:“使不得,使不得!梁山上几位头领来寻我当家的,却是看得起我们,直叫我们脸上也有光彩!只是初次相见,怎地要你们坏钱!”她甚是眼尖,只见兄弟手上那条金子怕不有二三十两,如此怎好平白受人钱财?再说自家两个兄弟都是厚道本分人,若是一激动,叫这几位头领拉到山上落草为寇,岂不是叫自己对不起他们死去的爹娘?
  
  王伦呵呵一笑,道:“登门拜访,未带礼物,区区黄白之物,权作见面之礼!嫂嫂勿忧,你是个热心快肠的爽快人,我在江湖上也多有耳闻,如此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梁山上甚是爱慕英才,只是不肯无故害人破家上山!嫂嫂若信得过我时,莫再提这话!”
  
  顾大嫂是个直爽的性子,心道似王伦这般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无故拿话诓自己,当下放下心来,暗暗叹道:都说梁山上的白衣秀士仗义疏财,直叫江湖上的汉子都是钦慕不已,如今他既然发话了,自己再推也显得小了,像他那般的大人物,这几十两黄金算得甚么?若只是不收时,倒叫他见怪!
  
  想到这里,那顾大嫂忙对两个兄弟道:“王头领这般爱你们,怎地也不知说声谢?”
  
  两人刚才就推辞半天,且谢过了,此时姐姐发话,两人也不觉啰嗦,又是起身相谢,王伦回头和众人们对视一笑,对这解珍解宝道:“日后好生成个家,也好叫你们这位姐姐心里安心!”王伦说完顿了顿,低头想了想,又道:“打猎的营生,能弃便弃了罢!”
  
  解珍解宝见说连连点头,一脸的感激,只见这兄弟俩禁不住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对未来生活的信心,此时两人都暗暗想道:有了这几十两金子,日子怕不是立马便会有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了罢?
  
  顾大嫂见王伦叫自己兄弟弃了打猎的营生,以为他是觉得打猎风险太大,只当是寻常关切的言语,也没往心里去,加之此时木已成舟,两个弟弟得了这笔横财,着实叫她心中高兴,直盘算着去谁家帮这两位苦了一二年的兄弟说一门亲事才好,直将王伦最后的嘱咐过耳即忘。
  
  见这姐弟三人都是嘴角微笑,愣愣出神,王伦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默默品着。
  
  原本轨迹中,这登州八人日后都上了梁山,原因可以简单归结为一句话:一只老虎引发的血案。
  
  起因是这解珍解宝两位兄弟身手不错,名声在外,导致官府在得知境内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大虫为害后,直点了这两个兄弟的名,限他们在固定时间内除了这只猛虎,不然难逃罪责。这两兄弟是老实人,争辩不得,直千辛万苦猎了那只老虎,不想这老虎从山上滚到本地一处大户家的后院中,这大户姓毛,贪婪无度,便想昧了这只大虫,反而在这对兄弟上面客客气气的讨要时,将他们赚了,直送入府城大牢,一点都不顾忌这两位有个甚么提辖哥哥。
  
  送到牢里还不算,那大户还要买通节级在牢里暗害了他们,此时牢里有个小牢子姓乐名和,是个百般伶俐的人物,且有义气,看这两位即将被人害了性命尤不自知,又认得他是自家姐夫的姑舅弟弟,忍不住上前提醒,自称我是你哥哥的妻舅,哪知解珍回了一句,“我只亲兄弟两个,别无那个哥哥!”
  
  乐和闻言无奈,只好点明了自己是孙立的妻舅,又把毛大户指使女婿王孔目要害他们的消息说了出来,这两位得知自己要被害时,第一反应不是叫这位乐和去求那官面上的哥哥,偏偏却请乐和去带信给一介布衣无权无势的姐姐顾大嫂。
  
  每个人在生死关头,心头难免会浮现出一个救星的身影来,只觉这人会不计代价,不避水火前来营救自己。而解珍解宝心中唯一的念想就是顾大嫂,半句也不曾流露出要孙立来救自己的意思。他们的请求出自本能,但乐和百般伶俐的一个人,又在衙门里厮混,怎能不清楚官府内通行的潜规则?他冇此冇时冇又有心要救这两人,就是到姐夫孙立面前说两句有甚打紧?须知这两位可是与姐夫你沾着血亲,须不是他乐和的亲戚,有甚么说不出口的?
  
  只是这个闻头知尾,通晓世情的伶俐人不知出于甚么顾虑,撇下自己那位军中好汉,甚得知州依仗的姐夫,最后还是去找了顾大嫂。
  
  这位顾大嫂无愧于被人当做生命中最后依仗,闻言也不顾那天大的干系,就要来劫牢。孙新倒是念这解珍解宝的亲情,也是同意,立马联系了自己两个好友邹渊、邹润。这两个果然有义气,虽说是去府城劫牢,风险极大,但两人都是毫不犹豫,带着自己那二十几个心腹就要拔刀相助。
  
  这时众人商议中,孙立这个名字才冒了出来,连与解珍解宝素不相识的邹氏叔侄都是不计艰险,见外人都这般,受了刺激的孙新想是此时也有些赧颜,主动献计,直诈称顾大嫂病重,把哥哥一家都骗了过来。等和孙立一照面,顾大嫂便指责他道:“你在城中岂不知道他两个是我兄弟,却不是你兄弟?”事已至此,这时孙立还推不知,居然问是哪两个兄弟!难道这登州城里还有别的两人既是顾大嫂的兄弟又是他的兄弟?
  
  这位顾大嫂不愧是登州系中出类拔萃的人物,甚是有魄力,见孙立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置身事外,忍不住亮了刀子,邹渊、邹润见状也是拔刀相向,孙立见他们劫牢之心已定,劝也不好劝,说实在的也确实没脸劝!难道自己不管性命攸关的姑舅弟弟,还拦着别人不让去管?只是又怕日后吃了他们挂落,毕竟孙新是自己亲兄弟,这般一闹自己还得连带吃官司,想到此节,只好万分无奈了应了,这才有了后来孙立孙新劫牢一事。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这位武艺高强的孙提辖就此踏上了落草之路,不过上山伊始头一件大功,便是出卖同门兄弟栾廷玉作投名状,卧底到这位甚是看重他的师兄身边,以此人的身家性命换来新上司对自己的看重。只是这位漠视亲情、不念友情、辜负义气的小官僚日后在梁山上也是混得郁郁不得志,他想不到替山寨立下那般功劳,怎么反而在最后排座次时还是屈居地煞,连解珍解宝这两个居然都在他之上,位列天罡。
  
  他想不通,别人却不是傻子。他这些在官场上用顺溜了的手段,换到了绿林道上,大家过着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试问谁敢将他这样一个人当做心腹放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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