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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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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八 萧杨低头向阉人

袁绍奇怪地叫了一声,道:“大将军,我就奇怪,褚贡他是南阳人,怎么就舍将军你而投到张让他们门下去?”

  陈琳也是心有所感,道:“大将军仁义恩惠,宽于待人,有长者之风。按理来说,褚贡作为大将军的同乡,无论如何?也应该倒向大将军这边,而不是投靠那些臭阉人的啊。”

  袁绍、陈琳两人这么肆无忌惮地当面评价何进,正好说明这两人已经完完全全是何进的心腹。又说明了,何进待人,当真是仁义恩惠的。不然,身为南阳人的褚贡,竟然倒向了张让为首的宦官集团,陈、袁两人又怎么敢当着何进的面,揭他的伤疤?

  何进叹了口气,摇头无奈地说:“人各有志。不过褚贡既然不顾大义,投靠阉人,我们就得拿他开刀了。”

  袁绍嘿嘿一笑,道:“大将军,卢中郎他们,四五万精锐都会失利。褚贡几千人马,肯定更加一败涂地了。”

  “对”

  “由他身上开刀,将躲在他身后的阉人们,一个个抽出来。”

  “先派人火速去南阳,打探军情。”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场针对褚贡、十常侍的密谋,在何府形成了。

  这个晚上,在高府,萧杨竟然见着了高望、赵忠与张让三人。

  本来以萧杨一介小小的县尉,并且还是一个兵败的县尉。张让等人,能让萧杨去他府中拜望就已不错。但是,今天何象追打高雄的事件,已经由张让等人的密探探知,并在第一时间报知了张让、赵忠等人。

  张让、赵忠、高望商量一阵之后,认为何氏现在势大,正得皇上宠幸。风头至盛,一时难以抵挡。不若表面上先让着何进一下。

  但是,张让等人,平日作威作福,骄横惯了。服侍汉恒帝时,张让还曾是恒帝的基友。恒帝死后,无子嗣,张让、赵忠等人,又有拥立刘宏为帝的大功。就连皇上刘宏也说过:张让是我父,赵忠是我母。他们心中,哪里真正将杀猪出身的何进放在眼里?

  所以,这个月来,表面上,他们是让着何氏一族的。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们就怕了何进。经历几朝几代,经历几多外戚当政的他们,只是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置敌于死地的时机而已。

  机会与时机,是靠自己争取而来的。是靠一个个小小的偶发事件转变而来的。这个,张让与赵忠,这两个老狐狸,自然不会放过心腹褚贡派来的联系的人。

  事实上,张让、赵忠等十常侍,除了颠倒黑白、窃据高位、任人唯亲、怂恿皇上外,更加地贪生怕死。

  张角的黄巾军被逼反之前,马元义曾经派人联系过张让、赵忠、封谞、徐奉等人。

  张让、赵忠等人,虽然身处高官,但他们的父兄子弟,亲戚朋友,在地方上作威作福。被马元义设计利诱威逼,已有不少人早已投靠了太平道。不得已的他们,对黄巾军,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

  但何进逮捕马元义后,张让等人,吓得整日整夜地睡不着。幸好,一是他们本人没真正的把柄,握在马元义手上。二是马元义以义气为重,以埋伏棋子在汉室朝廷为重,而没有检举揭发他们。

  但害怕的张让等人,还是希望,黄巾军能早日被镇压下去。贪心不足的他们,更进一步,想在朝廷镇压黄巾军的将领中,有着他们真正的心腹。

  可惜,天下这么大,将军这么多。除了远在西凉的董卓,就只有南阳的褚贡,真心实意地拜在他们门下了。至于其他的领军将军,大都阳奉阴违,虚与委蛇。

  张让等人,在皇上忙于镇压蚁贼的时候,也只有瞪眼闭眼,不去管其他人了。但南阳的褚贡,地理位置实在重要。张让等人,无论如何?也要看紧褚贡了。

  现在,褚贡派来的人,就在高府。只是,何象这么一闹之后,何进竟然在傍晚的时候,将陈琳、袁绍喊进何府。看那架势,分明是要对付那个什么?叫什么的萧杨啊。

  为了谨慎小心,确保万一起见。天一黑,张让、赵忠、在高望的陪同下,索性来到高府。

  萧杨实在不愿向臭名昭著的张让、赵忠下跪。站在一旁,装出傻傻、忠厚的样子,等待张让、赵忠的提问。

  心中却百感交集,自己来汉末,还不足半年时间,不仅做了新野县尉,手下有两百县兵,还得了太守褚贡的看重。在褚贡的青睐下,又远赴京师,见着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宦官张让、赵忠。人生起伏,当真始料未及。

  高雄说过,张让、赵忠都有五十多岁了吧!可现在一见,除开眼神阴柔、头发全白外,他们的脸色、双手,怎么就保养得那么好?那么红润?

  啧啧,这要是放在那一世,自己能有这么好的,保养容颜的妙法,那岂不是大发特发?又哪里还用得着,挨天抹黑地在起点码字?还在为这每天求人收藏、推荐劳心费神。(哎——这些天都出现黑眼圈了,收藏却在一天天地往下掉,苦——)

  张让三人,见萧杨脸色变化莫测,人又愁苦难当,还以为萧杨是为在南阳打了败仗而害怕。不禁说了一句:“文远,坐吧。”

  萧杨告了声谢,连忙在塌椅上跪坐下去。有了这个分神,萧杨的心思,也回复到了正常。如果让萧杨知道,张让以为他刚才的分神担忧,是在为了南阳的败仗,萧杨当真会笑痛肚子的。

  从萧杨嘴里,张让、赵忠又一次听到南阳的战局。当听到荆州刺史徐璆竟然只派了一千兵马时,张让、赵忠,先是怒得脸红脖子粗,后来眼珠一转,哈哈尖笑起来。

  萧杨一怔,随即醒悟,也跟着点头微笑起来。

  褚贡的密函,早从高望手里,到了张让、赵忠手上。两人在来高府的路上,反反复复,已不知看了几回。

  张让见到萧杨微笑之时,似有所悟,不禁问道:“文远,你又在笑什么?”

  高雄在旁,问道:“文远,是啊,张叔叔他们先怒后笑,你也跟着笑。难道你知道张叔叔他们笑些什么?”

  既然决定了要先靠着张让、赵忠的大腿。萧杨此时,也是到了露一手的时候了。不然,自己如果处处装傻?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实力出来,张让等人,又怎么会器重、应用自己呢?

  想到此,萧杨微微一笑,道:“大人,荆州刺史徐璆,褚大人说过,那人是何进的人。如果南阳宛城一战,徐璆派了相应的兵马过来?那么,我们就难找徐璆、何进的差错了。幸运的是,阿弥陀佛,徐璆想的是如何算计褚大人?如何通过褚大人算计大人你等?嘿嘿——,南阳决战,作为一府刺史的他,竟然只派了区区一千军马,还是一千老弱病残的。那么这南阳宛城,失守之责,徐璆难逃其究啊。徐璆难逃其究,也就是何进何大将军的错误啊。徐璆不是招认了,只发一千兵马,就是何大将军的授意吗?”

  张让、赵忠、高望三人,先是一愣,随即领会过来,只有老实的高雄,还傻傻地东张西望,不解地问道:“文远,徐璆什么时候招认了?”

  高望见着萧杨,那是一喜,听到侄子的问话,不禁又失望地甩了甩头。

  张让、赵忠,却是嘿嘿嘿地阴笑起来。张让阴阴地看着萧杨,半是夸奖、半是警告地说道:“看来,文远也是我辈中人啊。杀人不见血,吃蛇不吐骨。老赵——,你当年他这么大时,有这么毒不?”

  赵忠啧啧几声,翘首称赞道:“青出于蓝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文远的阴功,比起现在的你我,也是不遑多让啊。看来——,我们老喽——”

  萧杨想不到张让、赵忠会如此小气,不过转念一想,就知道这是他们在试探自己的忠心的。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谁让自己装傻?见着他们,也不下跪,也不施礼呢?

  想到此,萧杨微微一笑,塌椅上作揖下去,道:“大人,小将什么人物?也让大人放在眼中。小将在新野不过一介县尉,放在洛阳,比芝麻粒还少。”说着,萧杨就伸出小指间,比了一比。

  笑了一下,萧杨继续说道:“小子在洛阳,就算是走在何府门前,也只会让何家的人,拿着棍棒打将出来。毕竟,一个新野的小小县尉,比起荆州刺史徐璆来说,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绕了这么多,萧杨还是低不下他那颗昂起的头颅,向没卵子的阴人低头。

  但是,萧杨这么一分析,张让、赵忠、高望已是脸色动容。心想,这萧杨,年纪虽轻,办事说话、甚有头理。稍加锻炼,就是一方地员大臣。只是,越有才干的人,越是这么的持才傲物么?越是这么的看不起自己,向咱家低头么?

  萧杨语气,只是顿了一顿,到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得表表忠心了。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哪里又去找这么便宜的事?

  心中一痛,脸色却更加柔和、安详。萧杨站了起来,走到空阔处,向着张让、赵忠、高望三人,跪了下去,道:“三位大人,不以杨身份低微,妄自下顾。眷杨于低微之时。萧杨愿为知己者死,追随三位大人骥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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