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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民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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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嫂子落水

  “贫嘴!”

  夏春凤白了小叔子一眼,俏脸一板,说。

  嫂子虽然嘴上斥责,但高有田还是从嫂子的眼里还是捕捉到那一抹欢喜。

  “读书不专心,还分心去研究看女人面相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让爸知道了,非揍断你的腿不可,哼……”嫂子板着脸娇哼着说。

  “啊,嫂子这么善良有爱心的人,你不会那么心狠看着有田被揍断腿吧,嫂子你是知道的,老爸一直对有田连补了两届考不上大学耿耿于怀,一肚子的火正找不到出气的理由,今天的话嫂子千万别说给爸知道,有田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大不了有田答应嫂子,将来嫂子有什么吩咐有田无条件服从就是了。”一想到老爸高大元动不动就撸袖揍人,要是知道自己和嫂子说这些轻浮的话语,一顿臭骂好打是逃不了的,高有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虚地哀求着说。

  “知道怕了吧,哼,看你以后还口花花不,放心吧,嫂子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嫂子说。

  “嗯嗯,谢谢嫂子。”高有田忙陪着笑脸说。

  叔嫂二人埋头干到晌午,在毒日的煎熬下,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衣领、背部晒出一层白色的汗盐。

  这个时候,到蓄水池背水浇地的乡亲都因为日头特辣躲回家里或村头树荫下纳凉,空旷而奥热的田垌里就剩下高有田叔嫂二人。

  “有田,咱们先回去吃午饭吧,待过了这阵日头再来。”嫂子用手巾抹了一下脸上和手上的汗水,催促着说。

  “嗯,也好。”高有田应着。

  两人到蓄水池洗了一把脸,各自低头清理着腿脚上的泥巴。

  “啊,有田,拉我……”突然,嫂子所踩的泥块一滑,坐倒着滑下水池,在池里不住地挣扎着。

  这个蓄水池是在一个沼泽井的位置挖出来的,水深刚好过人头顶,稍为会一点水的人不会怕被淹着,可嫂子不会水,又是滑倒,身体失去平衡,那站得起来,喝了几口水,以为水很深,于是更加惊慌,不住地在水里挣扎着,呼叫着……

  高有田虽然明明知道这个水池淹不死人,但落水者是自己的嫂子,看到嫂子在水里扑棱着,也是很担心嫂子真的出事,于是赶紧扑下水里,三下两下就游到嫂子身旁,一把捞到了嫂子的腰部,将嫂子捞出水面,溺水的嫂子惊急下,手脚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在高有田身上。

  “嫂子,别怕,这水很浅,淹不死人的。”高有田安慰说。

  “有田……快救嫂子上去,别扔下嫂子……嫂子不会水。”嫂子脸色煞白,颤声说,双腿依然缠在高有田的腰身,死也不肯下来。

  “看来嫂子还真是被吓到了。”高有田心想,于是抱着嫂子缓缓地走上岸边。

  直到踩到陆地,嫂子才感到踏实些,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也许是受到惊吓,又喝了几口水,傻子的嘴唇有些发紫发抖,目光怯怯地朝蓄水池扫了一下,心有余悸地说:“有田,今天要是没有你在,嫂子怕是没了。”

  “虚惊一场罢了,嫂子吉人天相,别说这种晦气的话,有田不是就在身边吗,有田怎么可能让嫂子溺水呢,嫂子放心吧,有田的水性好着呢,别说这浅浅的小水池,就是在大海里有田也要把嫂子救上来。”高有田含笑说。

  嫂子感激地看了高有田一眼,苦笑了一下,说:“今天是嫂子命大,刚好有田在身边,可是以后就难说了,有田将来会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广阔天地,怎么可能天天呆在嫂子身边呢,唉,命中的事由天定,嫂子不敢想那么多。”

  高有田看到嫂子受惊之后,情绪有些波动,想转变话题,目光下移,这才注意到嫂子全身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像是刚出浴似的,特别是她的衣物本来就穿得单薄,湿了后全贴在身上,凹凸有致、大起大落的曲线更加显现了出来,尤其是那高耸傲挺的双峰更是吸睛,高有田血气方刚,两世为人都还没真正见过女人的身子,如今虽然面前的女人是自己敬重有加的亲嫂子,可嫂子也是青春少艾,高有田全身一热,下面的反应竟是如此猛烈,因为自己的裤子也湿了,下面竟然搭起了帐篷,看向嫂子的眼神闪烁着欲的火苗。

  “有田,你……”嫂子这才发觉高有田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身子上下游弋,最后目光定格在她那傲人的巨峰上,她是过来人,哪有感觉不到这种目光的侵略性和灼热感,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俏脸热烘烘的,含羞地瞪了高有田一眼,赶忙扭转身子,低头拧着衣角。

  “嫂子,对不起,我……”高有田看到嫂子含羞扭身,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粗野地对待自己的嫂子,于是呐呐地说着。

  “有田,别说了……嫂子想……想到那头晒晒干身上的衣服,全身湿漉漉的好难为情,你暂且去树根下歇一会儿,待衣服干了,咱们再回去吧。”嫂子头也不回,低声应着,可小叔子那胯部隆鼓鼓的情景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浑身如蚂蚁爬咬一样不舒服。

  “嗯嗯……”高有田嗓子有些艰涩,喉结律动了几下,晃了晃头,甩掉脑海里那些绮念,应了一声,朝树根下走去。

  嫂子也走到一条田埂上坐了下来,背向着高有田,默默地承受着日光的暴晒,她有些恨自己的身子,她发觉自己的控制力有时很差,那种第一次做贼一般的战栗不住地折磨着自己,她希望日光暴晒的辣痛能让自己把这种感觉驱走。

  嫂子就这样坐在田埂上暴晒了约莫半个小时,直到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全干了,这才叫上高有田一起回家。

  回家的路上,叔嫂二人一句话都没说,似乎是一种默契,都在尽量调适着心情,打破那种尴尬。

  “嫂子,二哥,我回来咯。”高有田推开院子的栅栏门,只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从前厅冲了出来,一边欢快地唤着,一边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