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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修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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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家破

赵兴和赵政一愣,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赵风也是一脸愕然。不一会,一名身着秦国服饰的精壮汉子走到堂前,想必也是在侧厅等侯多时的。

  韩通走到堂下,先对赵政深施一礼朗声道“见过公子政!”,再对堂上三人躬身一礼,“见过三位大人。”

  冯程对韩通拱了拱手道,“韩先生,此事涉及我赵国众多贵戚子弟安危,还请韩先生将事情原委详细道来。”

  韩通拱手道,“正该如此。”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铁牌呈至冯程案前,“本人为秦国使节,受夏王后所托前来贵国寻访公子政母子。”

  冯程检视一番铁牌,转手递给赵风,“确是秦国使节铁牌。”,赵风看后不发一言,铁青着脸递给陶新。

  韩通接着说道,“大年二十七上午,本人寻着公子政,公子政要求本人安排两名死士在身边听差,本人照办了,其他事情就一概不知。”

  “胡说八道!今日在此本公子才第一次见到你!”,饶是赵政心性沉稳,此时也忍不住大声怒喝。

  陶新却是不理会赵政,问韩通道,“韩先生,堂下这两人,可是你安排给赵政的死士?”,韩通看了地上的两具尸体一眼回道,“正是此二人。”

  “有劳韩先生了。”,陶新说道,“不管赵政是何人,触犯我赵国律法必当严惩。”

  韩通看了赵政一眼,对陶新说道,“本人会将事情原委禀告夏王后。一切有王后定夺。”,说罢即退下不提。

  陶新看着冯程和赵风说道,“此案已明了,冯大人和赵仙长可还有何意见?”,陶新是卫尉正监,赵国的最高司法长官,此案由他负责主审,此时在众人看来已是铁证如山再无翻案可能,他这么问就是想着可以结案了。

  “陶大人尽管断案就是。”,赵风不紧不慢地说道,“只是赵兴和赵政是我玉虚观弟子,按玉虚观和赵国的约定,我玉虚观弟子纵使在世俗间犯案,也当由我观自行处理。”

  陶新和冯程面面相觑,却又发作不得。陶新无奈地对赵风拱手道,“正当如此,我等只管断案,人还是请赵仙长带回观内自行处置。”

  “赵兴赵政勾结秦国剌客意图谋命,本应当诛,现由玉虚观带回发落,赵家包庇人犯,本官将上报国君,听侯国君处置!”

  赵兴已气得小脸通红,如果现在手上有把剑,他会冲上去将陶新和冯程一人一剑,赵政拉住赵兴,看到金锭时他就知道这件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井,对方已谋划多时的陷井,现在秦国的那个什么夏王后也扯了进来,事情更复杂了,现在急需的不是要申冤,而是先自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等会审结束,赵风便将赵兴和赵政带回玉虚观。送二人回到玉虚观的住处,赵风宽慰道,“好好休息几日,这段时间不要外出。有玉虚观在,他们不会太过为难你们家人。”

  “多谢师傅救命之恩!”,赵兴和赵政大礼拜谢过赵风。赵风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赵家得知赵兴二人被玉虚观救走,自是松一口气。

  “这分明就是陷害!秦国竟然也插手此事,不知赵王会如何处置我赵家。”,赵牧忧心忡忡道。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赵老夫人一脸平静道,“括儿长平之战失利,累得四十万大军身化白骨,赵国上下恨我赵家入骨。这次兴儿和政儿之事,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借口罢了,就算这次躲过去,下次他们还会用别的事来为难我赵家。只是小慧和政儿日后要小心了,这次秦国派人前来,当是王室内争。此次政儿有玉虚观疵护躲过一劫,难保他们下次再起暗箭。”

  赵慧抽泣道,“我和政儿被夫君抛弃在此,几年未得夫君音讯,未曾想招此无妄之灾。坐在家中祸从天降...”,赵慧已是泣不成声。

  赵牧恨声道,“听说秦王年后要立太子,如无意外当是子异,这次派人陷害政儿的夏王后是子异的生母,娘家是韩国贵戚,子异回到秦国的第二年夏王后即在韩国贵族中选了一女嫁于子异,育得有一子名为成蛟,日后子异继位秦王,如要立太子,政儿就是成蛟最大的障碍,夏王后当是要除掉政儿这个长子,为成蛟铺路,端的好算计,谋划得长远。”

  元宵节后,王宫内待到赵家宣读赵王对赵家的处置:赵兴赵政兴生歹意意欲谋害赵国少年俊彦,赵家管教不严本当与犯人同罪,念在马服君于国有大功,免赵家上下死罪,着即抄没赵家全部家财,夺去爵位贬为庶人。

  随来的卫尉军士在内待宣读完后即冲入赵府,将府内众人全部赶出来,丫环仆役也算入赵家财产全部充公,财产全部查抄,赵老夫人和赵牧夫妇、赵慧和赵腾被赶出府门,五人一身空空站在赵府门外,呆呆地看着居住了几十年的家宅被贴上封条。

  四周围观的百姓拍手叫好,“苍天有眼!赵家也有今天!”,“赵括无能,害得我家破人亡,只留孤儿寡母,如今赵家也有报应了!”......

  在一片唾弃声中赵家五口茫然走在寒风中,赵腾更是冷得瑟瑟发抖。五人所过之处,得知情况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赵老夫人眼角噙泪,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赵国之大,难道竟无我赵家容身之地吗?赵家的亲朋好友早在长平之战后就与赵家断绝了来往,如今一家落难,竟连个栖身之地都找不到。赵牧想着老母亲这么大年纪竟要露宿街头,做为人子活着有何颜面!想到伤心处,心中悲愤不已。

  赵腾看看赵慧,小声说道,“小的以前和公子政到城外玩耍时看到有一个空的道观,里面没人,应该可以去那里先住着。”

  赵慧看着赵老夫人,等着她拿主意,“也罢,总比睡在街头要强。”,当下由赵腾带路,向城外走去。

  走到一段偏僻处时,一名家丁模样的小厮悄悄走到赵老夫人面前行礼道:“见过老夫人,小的是平原君府上的,主人不方便下车前来,在前面马车里等侯诸位,可否请老夫人和各位移步前往?”

  这名小厮赵老夫人却是有印像,以前去平原君府上拜访时他就在一边端茶递水。“如此有劳小哥了,请前面带路吧。”

  小厮带着众人拐到一条小街巷角落处,那里已经等了三辆马车,当头一辆简朴的马车车帘紧闭,却不是平原君乘用的车驾,赵家众人正心疑不定时,车帘打开,平原君赵胜走了出来,“赵老夫人莫怪,邯郸城人多眼杂,我怕被有心人看到对老夫人不利。”

  “平原君客气了,赵家如此落魄平原君还能来看望我等,老身已是感激不尽。”

  “老夫人言重了,马服君生前对赵国有大功,胜也多次蒙他相助,此次赵家出此变故胜未能帮上忙,已是心中有愧。”,平原君赵胜拱手道,“胜在城外有一座小庄子,眼下还空着,老夫人若是不嫌弃,暂且和家人住到那去如何?”

  *

  玉虚观炼丹堂后面的一处院落内,赵政闭着眼盘坐在席上练功,赵兴呆呆看着屋外的积雪,不知家人现在怎么样了,赵王会如何处置家人?

  蓦地赵政睁开眼睛起身拉着赵兴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当先进来一人正是平原君赵胜,赵风跟在身后,赵政赵兴躬施礼问安。

  赵胜见二人就在门口,颇觉意外,心想这两孩子这些天不能出门又挂念家人,想必是憋坏了吧。“赵执事你去忙吧,我和他们说说话。”,赵胜对赵风说道。赵风应声是,躬身行礼退出房间。

  “你们的家人我已安置好,不用担心。”,平原君微笑道。

  “多谢大长老。”,赵兴赵政躬身对平原君行了个大礼。总算知道家人无恙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无妨,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得手,下会想必手段会更毒辣,你们二人日后要当心才是。特别是赵政,现在知道你是秦国质子的人不在少数,赵国对秦国仇恨有加,你更要小心。”,赵胜叮嘱道。

  “谢大长老关爱。”,赵政谢道,“大长老,秦赵两国为了什么事,这么年要打得这么你死我活呢?”

  赵胜沉吟半响,舒了口气说道,“也罢,反正你以后迟早会知道,老夫今日好好给你们说说这其中原由。”,他随意找了个榻席,盘腿坐了下来,赵政和赵兴一左一右坐在他身旁。

  “我来问你们,你们识字启蒙时,用的是哪本书?”,赵胜问道。

  “易经。”,赵政和赵兴同声答道。

  “没错,易经,现在大多贵戚都用它做为子弟的启蒙教材。可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易经,却都是假的。”,赵胜语出惊人,第一句话就把赵政哥俩吓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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