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吧,林子书!”秦羽抱住林子书,希望得到一点救赎感。
“死了..就不好吃了啊,呵呵。”是林霏的声音。
“你还要把我们两个分开,秦羽。”一个由林霏和林子书混合的声音在秦羽耳边呢喃道。
“你死了,我可就没人陪了”是另一个女声,秦羽从未听过,只觉得非常诱惑,听得她全身燥热。
“子书。。。”
没有回答
“子书。。”
没有回答
“我好热。。快抱住我!”
没有回答,林子书抱住了她。
“呃。。”果然,林子书身体如同冰块一般,迅速使她的心火降下来。
接着,一股强烈的被入侵的感觉传入她的脑海
“看着我的眼睛”
仿佛被控制一般,秦羽不自觉的盯住了林子书如同深渊一般诱惑的眼睛。
“唔。。”身体里仿佛有东西被强行抽出来一般“啊!!!”
疼痛使她昏了过去
凌晨3点
“醒了?”林子书没有变回男儿身,也没有变成他姐姐的样子,而是变成了刚才那个陌生声音的模样。
“嗯,好多了,谢谢你!”秦羽又回到了刚开始活泼的样子,这让林子书放心许多。
“你姐姐走了吗?”秦羽换上拖鞋,走向阳台“来阳台陪我玩会吧!”
林子书走到阳台上,端起一个高脚杯向杯子里酌了一些红酒自顾自的喝起来。
“她走了,还说要我替她谢谢你。”林子书舒了一口气,慢慢的说。
“谢我差点把她砍了?”秦羽玩笑的调侃道。
没有回答。
“你现在是一直要用这副女性身躯了吗?”秦羽看着耀眼的碎行星带,放松的问。
“白天应该会变回来。”林子书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好像说话要钱一样。
“我想给你讲个我的故事。”秦羽看向林子书诱人的脸庞,一脸陶醉的说。
“我不想听。”林子书无情的拒绝了。
“那也得听着!”秦羽她湿漉漉的眼睛祈求的顶着林子书威胁道。
“那你说吧。”林子书的语气依然没有任何波澜。
“我的父母全是狼人。”秦羽陷入了那段不堪回首回忆,说着“狼人要在他的孩子4岁那年,吃掉他的爱人,当着自己的孩子吃,以让自己的孩子变得残暴,变得可以在这世间生存下去。”
秦羽顿了顿,吞了一口唾沫。
“不过这都是很早以前的做法了,很少有家庭保留着这个习俗,可是,我家就是那个很少的家庭。”
“十八年前,我出生了,天生带着高妖一等的恶魔血统,这使我的父母更加重视对我的培养。”
“我天生高人一等,却生活在低人一等的地方,我从两岁开始苦修,一天只睡5个小时,那时候我多希望他们能抱住我,对我说:‘辛苦了,我的孩子’啊!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在外人眼里,我是一个天才般的狼人,三岁的时候就可以拿捏成年狼人,无数狼人崇拜着我,把我奉为神狼下凡。”
“我那时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非常麻烦,不肯接受他们的热情,可现在,我多想有人对我像那群狼人一样狂热啊!”
“四岁成幼那天,狼人首领召集了近乎所有狼人,在广场上举行了我的成幼仪式,那个古老又残酷的仪式。”
她眼前出现了记忆中的场景:她一个人孤独的坐在交椅上,她的母亲被绑在充满古老气息的圆柱上,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满脸骄傲的笑容,狼化的父亲扑向柱子上的母亲,残忍的将她的脖子咬断,吮吸着爱人的血液。
“看着我的爸爸杀了我妈妈,然后一点点的将妈妈撕碎,我惊住了,愤怒,恐惧冲进我的脑子里,我嚎啕大哭,等到父亲将母亲撕扯完,父亲扑向我,向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一个人,好好的!’”
她仿佛又看到自己的利爪穿透她父亲的胸膛的景象,和父亲那心满意足的表情。
“我永远的失去了我的双亲。。那晚,我暴走了,将所有我看到面孔的狼人残忍的杀了——像我父亲杀我的母亲那样。”
“第二天,四岁的我一个人离开了北部,被一个好心人送到了马拉城的一个老人家里,一直生活到现在,我几乎天天都是一个人。”
她想起那时每天坐在计算机前,盯着屏幕发呆。
“呼,讲完了。”秦羽如释重负的笑了,可她没有察觉到,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襟。
凌晨的夜晚,寂静的让人窒息,只有群星的闪烁将这让人窒息的氛围稍稍缓解。
“我带你去擂台吧,我想看美女打架!”秦羽擦擦眼角的泪,拽了拽沉默中的林子书白色衬衣的袖口,撒娇道。
林子书无神的看向秦羽,会心的笑了:“呵,走!”
岛国首都南寺京
郊外的南寺京不同于市内喧嚣而杂乱的气氛,有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祭祀大哥,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求你们放开我吧!我为你们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把我献祭给大蛇!”摸样只有15出头的小姑娘被两个穿着祭祀袍的男人架着,她一边挣扎一边祈求着。
“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更应该感到救赎。”左边的男人用雄厚的声音说。
“你将获得解救,将永远离开你的地狱,不是吗?”右边的男人用阴柔的语气应和道。
“我想活着,我不想死!”女孩无力的挣扎着大喊到“救命啊,有人吗!”
“大蛇堂周围是不会有人住的,不要再喊了,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左边的男人没有感情的说。
“再说你跑了你能做什么,还被你的那个所谓的他抓住吗?”右边的男人嘲笑的说“被抓回去做他的仆人?做他的发泄工具吗?”
“真的难以想象你的生活。”左边的男人依旧没有感情的说。
女孩沉默了,是啊,如果被抓住了,她又要挨一顿鞭打了。
七年前,她离开自己的家跑了出来,差点饿死在街头上,他在街边发现晕倒了的她,便将她抱回去,当作仆人养了起来。
在她现在的家里的八年,有六年是在鞭打和被凌辱中度过的。
她现在已经很脏很脏了,甚至不如青楼的妓女。
他停止了挣扎,任由两个黑衣人将她送往大蛇堂。
“到了,进去之后你将得到救赎。”
女孩儿走到复古建筑门前,慢慢地将门打开。
“我的血祭,怎么现在才到?”一个是是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