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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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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二阴差阳错

  说起喝酒,再能表现一个人的Xing格,金恩华是有名的的装疯卖傻,用周兴国的话说,是大大的狡猾,在天州的时候,年初的干部大会最后一天,聚餐是个惯例,领导与民同乐必不可少,周兴国见识过金恩华的“风采”,但周兴国其实也善饮,只不过他藏得很深,从未尽兴过。

  由于是星期六,下午可以是自由狂欢的时间,于挺华和周兴国这两个京城人,常常相约出去小酌,今日多了个金恩华,不约而同的要往他身上使劲,一来套他的话,二来出他的洋相,无奈金恩华是狂灌不倒,于挺华和周兴国自己却感觉有些顶不住了,遂鸣金收兵,相约改日再战,两人都是有家室的人,于挺华又想着试金恩华的“疗效”,两人就告辞一声走了,经此一会,虽没实质Xing的进步,但能和两个省委常委一起,兄弟般的呼五吆六,金恩华还是有收获的。

  一个人在湖滨大酒店的房间里倒头便睡,金恩华醒来时只觉口渴,一看表已是晚上八点多钟,赶紧起来往外走。

  不料在电梯口碰上江明贵和吕洪林,不由分说的又被拉到了酒桌上,一看还有常长风和区文新,其他七八个都是湖城市外事办的,以前都见过,金恩华酒还没醒,肚子又空,却不好推辞,只好强打精神,几圈下来,终于开始有些发晕了,再待下去肯定要倒,乘头脑还有点意识,只好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打了个出租车,露过梅宁家时,摸摸钥匙在口袋里,就临时改变主意,下车后一路踉踉跄跄的走,不管怎么样,领导的家还是记得的,还有领导的身体,喝了酒再干那个,他还从来没有玩过,今天总要试上一试了。

  梅宁的家现在差不多成了他的家,她老公女儿都在国外,他想来就来,哦,怎么找不到电灯的开关了,还好窗外透过窗帘进来的一丝光线,让他找到了沙发的位置,他踉跄了几步,跌坐到沙发上,这SaoHuo省长怎么回事?怎么不等她男人回来就睡了,TaMa的,等会一定好好的修理修理她,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多盖几个印,呵呵,盖得她跪下来讨饶。

  茶几上有个杯子,伸手可及,躺在沙发上的金恩华,拿过来就往嘴里倒,“噗”,他吐了一地,今天可见鬼了,对付完两场酒,回到“家”又碰上了酒,哦,SaoHuo省长一定喝酒了,嘿嘿,正好来个以酒对酒,以醉玩醉,真TaMa的妙啊。

  迷迷糊糊的独自乐了一阵,还是抵不住口干舌燥,身上也是搓火,迈着“醉步”找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先来顿狂饮,然后TuoGuang了衣服冲个痛快,一摸自个的下边,TaMa的,小兄弟今天在酒精的鼓励下,行市见涨,显得更加的高傲了,呵呵,这小子挺为自己争气的,艰难险阻经历不少,可不能委屈了他,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以后还得靠他为自己攻城拨寨呢,既然你又提意见了,那就让你饱餐一顿喽,SaoHuo省长是自己的女人,随时都能供应的,说不定现在正洪水泛滥呢。

  拿条毛巾胡乱的擦擦,晃着长枪往卧室挪,周兴国和于挺华今天有点使坏,啤酒掺白酒能喝么,周兴国算是秀才,心里Yin着呢,于挺华豪爽,但还是粗中有细,这两个家伙,能拉住一个就算大功告成,算是给乔叔叔的一份大礼,看来周兴国心机深重,还是于挺华好拉一些,嘿嘿,送他一点四叔制的偏方药,让他那个偶尔Bo发一下,彼此的距离一定能缩短,这个秘密,当然得利用好喽。

  卧室的门没关,金恩华摸索着跄了进去,不知怎的,小兄弟有些难受,幸好那大床就在眼前,微弱的光亮,足够他找到床上的娘们,SaoHuo省长一定睡着了,说不定也喝醉了呢,呵呵,今晚就来一回鬼子进村,悄悄的干活,就象小时候ChuiXian隔壁叔公家的枇杷树上的小果子,半夜偷偷的摸过去。

  这席梦思床就是高级,跌上去还能舒服,SaoHuo省长的身体也随着颠了颠,金恩华象小偷似的急忙趴下不动,呼呼的鼻息声有点轻,SaoHuo省长一定睡得很死,说不定真喝醉了,盖着毛巾毯做啥子,顺手扯过来扔到地板上,SaoHuo省长背对着躺在那里,嘿嘿,这娘们有意见?不服,TaMa的,一会儿再问问你服不服?

  小心翼翼的爬近一些,平行着侧身躺好,左手往那屁股上摸去,咦,触到的是一条小小的短裤,SaoHuo省长怎么忘了规矩了,敢穿着衣服睡觉,看来还欠管教,嗯,喝醉了酒睡觉的话,还是可以原谅的,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嘿嘿,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嘛,偶尔犯点小错,不就同撒点小娇一样么,不过也不能太放任喽,他的手扯着小NeiKu,哦,敢情SaoHuo省长还穿着衣服裙子,嘿嘿,这娘们一定喝醉了,迷迷糊糊ShangChuang的。

  真是麻烦,小兄弟都有点等不及了,金恩华嘟囔着坐起来,呵呵,今晚玩点绝的,大不了明天帮她买套新的,手上那剥棕榈的功夫,好久没施展了,正好可以乘机重温一番,说干就干,心里运口气,双手在SaoHuo省长身上飞快的动着,只听得“吱吱”尖细声,SaoHuo省长身上的衬衣裙子罩罩和小NeiKu,转眼之间化为碎片飞舞起来,呵呵,功夫还在啊。

  梦中的SaoHuo省长仿佛受到了惊扰,侧卧的身体忽地转了过来,仰天轻吟一声,又甜甜的轻鼾着。

  怎么回事?今天的SaoHuo省长怎么像小了一号似的,没那么多肉,腰也变细了,那两座大山哪去了?怎么改成飞机场了,他轻唠着,分开两条玉腿,找到了向往的地方,哦?秋天还没到呀,怎地桃花源的草就变得稀少了,还有,冬天还远着呢,往日流水潺潺的水帘洞,怎么提前进人了枯水的旱季?

  他扒了扒,吐了点口水,不耐烦的长枪“吱”的一声,咦,只进去了一点点,洞洞也会热胀冷缩?

  “呦,”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