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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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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抓杀人犯啊!

花皮郎迈步走出治安联防队关押犯人的牢间后,按照他做事经验,此时应该迅速脱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到别的城市谋生去。

  此时,花皮郎却不能脱身而去。他并不在意自己安危,心里只惦记晓娟妹妹和丽丽,如何为她们洗去牢狱之灾才是当下最紧要的事情。

  八、九百年过去过去了,自己以往的经验竟然全都用不上了,想寻觅一户有钱人家都要重新开始探究。由此而言,就算拿出银子去摆平官府衙役,恐怕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堂而皇之登堂拜府了。

  如果不能把晓娟妹妹和丽丽她们的案底销掉,我就带师父和她们远离开海淮这处府郡,到别的城市谋生吧!

  花皮郎思维还在八、九百年前,不知道如今不是大宋了。现在你做下了案子,除非你跑到语言不通的国外,或许能躲开灾难。在国内想躲起来,只有到工地上去当小工,工地上做小工没有人检查盲流!

  花皮郎正在暗自盘算,听到前面传来咯咯咯的笑声,路灯光线照耀下,看见梁小刚和杨玉梅站在前面向自己招手。

  杨玉梅一心想笼络住花皮郎,咯咯咯媚笑着,莲步轻摇走过来,笑着说道:“屁兄弟,此刻天将黎明,你往何处去,要入哪个小妹妹的梦乡?”

  梁小刚挤出一脸假笑,心中特烦,玉梅怎么了,话说的离谱,竟然不知道自重了?

  花皮郎看到这二位等自己,心里有了新打算,他们是应魏老二相约到赵书记家打砸,魏老二又是海淮贼首,或许摆平魏老二就能销去晓娟妹妹她们做下的案子。

  花皮郎暗自点点头,呵呵笑着说道:“小刚哥,何处有勾栏之地,我请小刚哥和小嫂子小斟几杯,给二位兄嫂压惊。”

  花皮郎思维还在大宋朝,勾栏是指昼夜营业的花街柳巷。虽说身边有女客不方便到勾栏娼肆,但这女客比男人还要发骚,她自然不会介意去花街柳巷。

  杨玉梅咯咯咯一笑,抬手拍了一下花皮郎光膀肩头,说道:“勾栏都改名叫理发店了,这么晚饭店早就打烊了,不如随我们去旅店一叙,伟强他们都在,都是老朋友,屁兄弟请吧!”

  花皮郎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脸色白净到变绿的梁小刚,心中暗笑。对于勾栏变成理发店大感兴趣,理发店是什么所在?大宋那时候人们是不理发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绝不可割伤损坏。

  旅店就是客栈,花皮郎对此还能搞明白一些,他当然不会随梁小刚去他们住宿的旅店客栈,对于梁小刚这对夫妻,花皮郎一百个不信任。

  “嘿嘿,小刚哥,你让我去你们住宿的客栈,是否又要为我设套?”花皮郎一声冷笑,正要翻脸把这对夫妻一举拿下,然后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拷问一番,把魏老二的住址和底细弄清楚。

  就在这时,治安联防队方向传来了凄厉的叫声:“打死人了!抓杀人犯啊!”的惊呼声。

  花皮郎心中一惊,打死人了,谁被打死了?难道我刚才失手打死了一个人吗?

  不可能!花皮郎摇摇头,立刻把自己打死人这事否定掉。自己手下有数,下手处都是男人的那个玩意,而且没有想绝他们的后,下手都是算计好的,绝不会打死人,怎么能打死人呢?

  但世事无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真的一时失手打死了人呢?

  花皮郎暗道不好,人命关天,不是钱能摆平的事情。大宋那会儿,如果有人证、物证和尸体现场,就算你花再多的钱,基层官员也不敢为你隐瞒。

  如果真失手打死了人,此时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立即逃之夭夭、隐姓埋名。

  人命官司不好打,杀人偿命借债还钱,这事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刀两断,落一个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瘌。

  花皮郎急忙闪身向治安联防队扑去,他要去一探究竟,半路上和两个急匆匆往外跑的人差点撞到一起。

  眼见这二人慌慌张张,花皮郎心中有些怀疑,一顿身形挡住这二人去路,看清楚这二人正是那个姓黄的四十多岁小劣贼和非贼即盗的壮汉。

  花皮郎伸手抓住了壮汉的衣服领子,怒吼一声:“打死人了还想跑,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给我滚回去!”

  黄福禄被花皮郎这句话吓得双膝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已经把壮汉是团子的怀疑排除了,但对眼前这个小伙子是国安的怀疑还在,心想完蛋了,判一个同谋杀人罪是免不了了,新帐旧账一起算,等着枪毙吧!

  韩飞被皮郎抓住衣服领子,虽然也被吓得有些心慌,但并没有乱,迅速盘算道,这个小子怎么知道我铁钉入脑害了人命?不可能知道,一定是诈我!

  “呵呵,朋友,我劝你快些逃跑,刚才那个叫陈队的人被你打死了,你不信的话,你进屋里看看,此处是命案现场,我和黄大哥是外地人,不能卷入到人命官司里去,快松手!”

  花皮郎诈了一句后,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见壮汉不慌不忙的说了这番话,心中立即急躁起来,松开壮汉衣领后,闪身进了办公室。

  朱大友正在办公桌前拔打电话报警,见花皮郎冲进办公室,吓得丢下电话就向地上趴去。

  花皮郎冷哼一声,心知这些联防队员都是些泼皮无赖,欺软怕硬,没有理会他,闪身进了来到铁笼前。

  其他联防队员们正围在陈东光的尸体边,花皮郎一把拉开碍事的瘦子,单手抓过陈东光的手腕,两指搭在他脉门上号了号,心脏顿时沉到了膀胱里,哪还有脉搏?人已经死透了。

  一脚后脑是我下搓踹的,下脚不算重,不可能伤了他的性命。一脚下巴,就算将下巴踢碎了也不能要他的命啊?我怎么能把他打死了那?

  花皮郎迅速把陈东光身体各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要命的伤处,心中慌张的更加厉害了。

  此处决不能久留,此时不逃,等到想逃时,恐怕就来不及了。花皮郎闪身退到一边,拔腿跑出联防队办公室。

  朱大友等几个联防队员哪敢追他?等他跑远了才咋咋呼呼佯装追赶杀人犯,一时忙的不亦乐乎。

  花皮郎跑到大街上时,不说姓黄的和壮汉两人不见踪影了,连梁小刚夫妻俩也踪影全无。很显然,他们都怕招惹人命官司。

  花皮郎顺着大街跑出去一、二里路的样子,闪身藏在一处霓虹灯照不到的地方,静下心来思索一番,我该往哪儿跑呢?